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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(第8/9页)
力可想而知,但他硬撑这口气,不死不休。
公西铁剑见久攻不下,遂想到利用人质,立时向王刀示意,不攻小小君,反攻孟乌龟及浣花。
果然一击成功,无可还击的孟乌龟及精疲力尽的浣花已被擒住。
浣花大惊,叫道:“小小君你快走,快走——”
公西铁剑哈哈大笑,得意非常,他是稳cao胜券了。
孟乌龟亦挣扎破口大骂,但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小小君心如刀割,默然而立,叹道:“公西铁剑你我何仇?”
“人在江湖,不一定要有仇。”公西铁剑狞笑“何况你会坏了我的大事。”
这句话正应示了,弱rou强食,以及身在江湖不由已的道理。
小小君叹息:“你放了他们,我依你就是!”“不!不可以!”浣花急出眼泪“你快走,他不敢杀我的,快走!小小君我求你…”小小君默然而立,他知道浣花心情,但他却不能走,也不愿走。
公西铁剑得意直笑:“很好!你果然识相,先自己点‘天突’xue。”
小小君依言点向“天突”要xue,制住自己武功,道:“你可以放了他们吧?”
“小小君…”浣花已泣不成声。
孟乌龟却叫嚣不已:“李歪歪你搞什么?不会先逃走再来救我们哪?你这么一点,全完了!”
公西铁剑狞笑:“他哪舍得你们呢?一个如此美的姑娘,连我看了都会动心,哈哈…”小小君冷道:“你快放人!”
公西铁剑倒也不失信,点了浣花xue道,冷道:“你走过来,不准耍花招!”
小小君道:“还有他!”他指着孟乌龟。
公西铁剑向王刀道:“废掉他武功,放了他!”
王刀依言,点了孟乌龟麻xue,并废掉他武功。
小小君这才一步步走向公西铁剑。
公西铁剑犹豫地往后退去,最后命令王刀制住小小君,这才放心哈哈大笑,放了浣花,走向小小君。
“本来我实在不愿和你为敌,不过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,我也没办法,再说,留下你这么一个可怕的人,我也会坐立不安!”
他得意非常地撂着小小君下巴,就像对小猫一样小心而细腻。
小小君苦笑:“你又将如何?”
“通常对付敌人,只有一种方法最能消除隐患。”公西铁剑强调“死,只有你死,我才放心!”
孟乌龟大吼:“公西铁剑你敢?”
公西铁剑得意一笑:“有何不敢!”他已拿出铁剑门之标志——小铁剑:“只要我往他胸口轻轻一送,保证能叫他魂游地府,哈哈…”他那种狂态,绝非正常人做得出来。
浣花她想求饶的机会都没有,连哑xue都被点了,盈眶泪水直流。
小小君叹口气,道;“你动手吧!只希望你别毁了诺言。”
公西铁剑笑道:“放心,我还不想开罪赵瞎子,你的女伴会活得很好,至于…”目光移向孟乌龟,冷笑不已。
孟乌龟叫嚣谩骂不已。
小小君道:“你也该放他!”
“放!我放!”公西铁剑笑道:“只要他跪下求我,我就放!哈哈…”“做梦!”孟乌龟视死如归地说:“要杀就杀,要我求你?来生也甭想!”
“好,好,好!很好!”公西铁剑笑得很好狡,慢慢道:“等我将小小君的事办完之后,再来陪你玩!”
一把铁剑已慢慢朝小小君胸口刺去,一寸寸地,他似乎不愿小小君死得太快,想一寸寸地将他刺死。
对于铁剑一寸寸往rou中刺,小小君一点表情也没有,倒是孟乌龟看得连话都忘了骂。
浣花只有流泪,她准备以死殉友,她知道再也无人能救小小君了。
不,有人。
是谁?
袁小凤,她由山下奔至,他急切而无力的叫着:
“住手,爷爷!你不能杀他!爷爷——”
公西铁剑莫名不解。
“爷爷,我是小凤!”小凤拿出一块玉佩交给公西铁剑,已转向小小君,替他拔出铁剑,不忍地哭着。
公西铁剑见着玉佩,登时抖颤不已:“你是小凤?”
“爷爷,我是小凤!”
公西铁剑捏着玉佩,咬着嘴唇,终于他软了心,朝王刀道:
“走!”
王刀放下小小君,慢步跟他离去。
“小小君你受了伤?”小凤无力而关怀地问。
小小君轻轻一笑,感激道:“小凤,谢谢你救了我们!”
小凤感伤道:“想杀你们的是我爷爷,我能算救吗?我只是在替爷爷减轻罪行而已。”
自始至终,她都抱着此种心情,小小君这才明白,为何她上次要阻止自己上金枪堡?虽然上次掳人的弄玉、香晨是为了红花果一事,但不难想像,小凤也为了她爷爷之事而赶至襄阳城,使弄玉、香晨有机会捉人。
弄玉、香晨一边替三人解xue,一边替小小君裹伤。
小小君道:“小凤,我已知道可以治好你眼睛的药了,你不久就能复明了!”
小凤感激道:“我很高兴,但我用不着,我想你能复明,这要比治好我眼睛还来得使我高兴,你先治好,再治我,好吗?”
小小君感受良多,想哭又不能哭,强吸口气,笑道: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自己的!”
小凤感伤道:“你们要好好疗伤,我想我该走了,李大哥、浣花姊,那位孟大叔。”
浣花急道:“小凤你要去哪里?”
“回峨嵋山。”小凤怅然道:“我不能再跟着你们了,因为我是我爷爷的孙女。”
明眸中已渗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。
小小君急道:“小凤,我一样欢迎你。”
浣花也急道:“小凤你别想太多,我好喜欢你,你别走,好吗?”
孟乌龟叫道:“那不关你的事,不关你的事!”
小凤泪流更甚,悲戚道:“谢谢你们,我想我该回去了!”
她走了,走得如此孤独凄怅,如此无助,宛若暴雨夜的孤鸟受不尽风雨之苦,觅不见归巢,蹒跚步伐留下了多少落寞和无奈。
路挂斗一掌劈向小小君。
这已是两星期后的一个怡人早晨。
昨夜雨浇林树,今日阳光初照,嫩叶欲滴出水珠儿,青葱爽朗,最能让人痴醉。
小小君三手两脚已封住路挂斗攻势,他,已恢复昔日之喜悦。
“好!好!真有你的!”
在旁之孟乌龟拍手叫绝,几乎他已忘了小小君是个瞎子。
小小君为不让他们想起此事,不论动作或是谈笑,都配以眼神,倒也将木讷之眼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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