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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(第2/3页)
五点才昏昏入睡的楚琳,眯着双眼,头痛得要命。
“妈去做礼拜了,我差点也被捉了去!妈一直唠叨,说我们是迷途的羔羊、上帝心疼的孩子,再不好好做礼拜,她会生气。”
“楚风,给我一片止痛药。”
“怎么啦?老姊。”楚风翻箱倒柜,只找到保济丸“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他拿给楚琳。
“药不能乱吃,我看等一下再说吧!几点了?”
楚风看看表“十二点了!老姊,做饭啦!饿死了。”他一边嘀咕,一边走出去。
“老姊,你真够笨的,到现在还学不会打桥牌。这样好了,我把你和小琴都教会,再找季伟来,不就好玩多了!”楚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叨念着。
她对着镜子,懒得理弟弟的咋呼。“好吧!不理人,我去找季伟玩。”
他戴上帽子,骑着越野车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。
楚琳垂头丧气地颓坐在床沿。
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。
昨晚,津平提议散步,事后言不及义地扯开话题,他不是说有急事北上要和她商量吗?
是求婚?
她有些飘飘然的喜悦。
但为何当津平带着男性的渴求抚触她时,自己却有被侵犯的感觉?我到底怕什么?为什么婚姻里,一定要有“性”?那让人陌生、害怕又难以抗拒的“性”?
对于自己不断躲藏、闪避着二位爱慕者的行为,她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释。
为什么我会产生“逃走”的念头?
是不是不能两全其美,既要情人,又要兄弟?
还是,她希望同时拥有津平与季伟?友情和爱情看来是真的很模糊了。她太年轻了,年轻得当面对选择时,竟然有了放弃的打算。
下午,津平从季伟的宿舍打电话来。
“嗨!丫头,我们正杀声震天呢!楚风和老王都在,所以——看是你来观战,还是晚一点我去你家?”
楚琳能拖就拖,立刻下令“晚餐再叙”
没多久,楚mama回来了,带着神秘的表情,她问楚琳:
“怎么,没出去?津平呢?”
“和楚风玩桥牌去了!”
楚mama喝了一口茶,放下杯子想了想。
“丫头!猜猜妈今天和谁吃饭?”
“干妈!”楚琳得意地回答“张太太昨天就逼我改口了!直嚷着看黄历,要选蚌好日子正式收我做干女儿。妈!你好狠哟,不要我了!”她故意和母亲撒娇。
楚mama提醒她:“你是该改口了。以前,碍于公私分明,若在公司叫阿姨,怕别人会吃味,认为你不是凭真本事。这会儿,上上下下都夸你认真,妈才答应的,我不想让旁人戴着有色眼镜来看待这件事。”
“知道啦!”
楚mama又继续说:“你干妈今天请了张查和他的儿子铭生吃饭,张经理…哦,该叫干爹了!你干爹作陪,主要的目的是希望将台中分公司交给你管。我觉得你还太年轻,不能因为公司想找自己人,才交给你,最好是适才适性,这是我的看法。”
“妈,铭生来干什么?”楚琳紧张了。
“你说呢?我看他成熟稳重,年纪大你两岁,个性却比你成熟许多;至于是否天从人愿,这完全要看你自个儿的意思,妈不过问,你放心!”
“我不想离开你,也不想再考虑其他的对象。事实上,现在的我根本也没条件再多想了,光是津平及季伟,我就分不清楚是友情、是爱情…”
“说得也是。我累了,去躺一会儿。”楚mama提着大包小包,走进卧室。
“妈,你买什么?大包小包的。”
“哦,几件运动衫。拿一件给季伟吧!这孩子只身在外,没人照顾;你看他衣服穿的多不称头!”
∫∫∫∫∫
傍晚时分,楚风和津平回来了。
“怎么没过季伟一道来?我给他挑了件T恤。”楚mama对楚风说。
“季伟有个同学会…”津平抢着回答,说话时,眼光还意味深长地在楚琳脸上溜了一圈。
饭后,津平建议散步。
两人拉着手,走在社区空荡荡的球场上。
手臂凉凉的,楚琳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。
津平体贴地脱下外套为她披上。
这种感觉真好,津平真像位慈父。
“楚琳…”
“嗯?”
“今天,季伟告诉我一句话——你也许比我还清楚。”
“什么话?”楚琳错愕地抬头看他。
“他说——他说你是‘他的女人’。我一时有些糊涂,也没答腔,接着他又说了一遍。”
“他——可恶!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楚琳气急败坏的对津平解释一切——从他莫名其妙使性子到表自爱意、自己拒绝了他…一古脑儿地全盘托出;当然,那激情的拥吻被她隐瞒了。
津平静静听着,见她胀红的脸、急促的呼吸,津平有点胜利的虚荣感。
“其实,打一开始介绍你们认识时,我和季伟都把你当作好兄弟,从未察觉你的女性特质。日后,也许是大家都长大了,对异性的需求及渴慕,渐渐盘据了我们的心头,对你,自然就失去了那份‘单纯’;说没感觉,那是骗人的。”他缓了缓,点燃一根烟,烟雾冉冉上升,他的侧面显得有些诡异。
“至少,我第一次认识你时,就曾毫不讳言的说,甚至是恶心的说,我喜欢你那丰满的胸、浑圆的臀、诱人的嘴…真的!我的坦白可不多见。丫头,你要知道,男人看女人没有不带着‘性’的意味的!”
他不放弃,仍露骨地接下去:“你信不信?昨天晚上我说住饭店,其实,我想和你**,我想占有你,我甚至在脑海里已经有了你的媚态、你的娇吟、你的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!不要再说了!”楚琳捂着耳朵,尖叫了起来。她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,她受不了这种言语暴力!
不知跑了多久,她才疲惫地停下来。
靠在大树上,楚琳痛不欲生,任泪水湿透津平的外套。
她一直大声地哭着,羞辱、悲痛、绝望不断撞击着她的心。
天哪!让我消失吧!
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津平,你粉碎了一切!你没有理由如此待我!楚琳捶打着树干,泣不成声。
哽咽到最后,她已哑了嗓子。
直到一双男性的手臂从背后抱着她,轻轻托起她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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