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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伴君侧独掌大权 (第5/7页)
就梦到了武后的倩影。
所以天没亮就找了来,满怀相思,偏又遇上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场面,叫他如何把持得住。
不过他的本事实在太差,要不了多久,就已丢盔卸甲地结束了。
武后的本意是引他入彀,本身毫无感受,但是不得不装作娇柔万状地道:“陛下真是害人精,妾身为了表示虔诚,特意早起来,沐浴净身,然后再去祷告上苍,被陛下这一闹,竟是白辛苦了!”
“爱卿,你还有什么可求的?”
武后白了他一跟道:“妾身蒙陛下错爱,富贵荣华已臻极顶,是没什么可求的了,妾身是替陛下求告!”
“朕有什么可求的?”
“一求陛下长生,妾身也可以常托获佑,二则,王嗣乏人,妾身希望上苍能赐个王子!”
高宗笑道:“上天就是听了你这片诚心,所以才要朕一早来此为你下种,否则,即使天赐麟儿,也不能直接下到你的肚子里去!”
两个人调笑了一阵,高宗因为连夜疲累,竟自歇下睡着了,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,武后倒不在乎,她在洛阳和张士远幽会也方便些,正是求之不得。
侍候好高宗入寝,吩咐人小心照应着,她自己却梳妆出来理事了。
那是她和许敬宗的时间,也是决定朝中大小事情的时候,许敬宗是很会做官的人,虽已贵为丞相,但大小事情都要先请示过武后再作决定!
不过武后也真能干,她有着王怀义的那批人做耳目,吏情民隐极熟,办事细察分明,不容蒙蔽,行事果断明决,倒真做到了政治清明,用人未必贤,但都是能力很强,所以一般朝臣对许敬宗初获重任时,只认他只是妄臣得志,并没有太多的好评,可是半年下来,大家都对他改了观,为的是他的确做了不少兴利除弊的事。
他也贪,在买放关节上,他一样要钱,要得并不比别人少,但他并不是乱要钱,他在卖官时,都是择那些出得起钱而又会做事的人,贪而不滥,所以他这在中书省右仆射任上,干得有声有色。
许敬宗自然明白,他这个丞相是如何才干得起来的,除了武后的提拔外,还有护翼两公的支持,但是护翼两公的支持也是因为武后的关系,他们支持的是武后而不是他许敬宗,所以他处处地方禀承着武后的意思。
今天,他原是袖了一堆的公事要请示的,可是武后一到,还来不及请示,就有个小太监来向武后咬了一阵耳朵。
武后脸色一变,连忙问道:“在哪里?”
“在御花园的西北角上,王总管也在那儿,跟驸马相持不下,王总管说必须娘娘去才能解决!”
“什么,我去解决,我能去吗?”
“驸马已经知道那位张老爷的身份了,自然也知道因何而来的,上次在长安就被他碰到了,幸亏是护国公夫人出面把事情揽了去,这次恐怕要娘娘出面了!”
“护国公夫人有她的凭持,秦怀玉会卖我的面子吗?”
许敬宗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,闻言-笑道:“娘娘,驸马是个绝对谨慎的人,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,娘娘倒是不妨去一下,微臣也跟着去,用语言点他两句叫他适可而止!”
“跟他说得通吗?”
许敬宗道:“说得通的,驸马倒不是那种不通人情的人,而且审度厉害之后,他会让步的!”
“那你跟他说好了,何必要我去呢?”
“娘娘,微臣去说自无不可,但他未必会卖微臣的帐,他究竟是当朝权贵皇亲,娘娘去给他个面子,他就说话了。娘娘,咱们现在只是不想得罪他,可也不是真怕他,闹开来,他未必占了理去!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,张士远究竟是我的故人!”
许敬宗笑道:“娘娘太老实了,圣上在娘娘那儿,可没碰上什么人,娘娘来个什么都不承认,他也不能硬栽在娘娘头上,抓住了这一点,就没什么可怕的了!”
武后目中一亮,笑着道:“敬宗,看不出你这一品丞相,赖皮的本事也是天下第一的!”
许敬宗也笑道:“好叫娘娘得知,官做得越大,赖皮的本事也越大,好事固而为之,但有了问题,就必须找个替死鬼,把责任推出去!”
“那也得要人家肯担起来!”
“当然,对象必须找个比我低的人,保住了我,出力脱开他也容易些,把我拖下水,他仍然脱不了关系,一本帐算下去,他自然知道取舍!”
“高明,想不到你还有这个鬼点子!”
“居官朝廷,人人都会这一手的,只不过有人高明,有人笨拙而已,这些都不必谈了,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吧!去晚了,他们打了起来,就不好办了,据微臣所知,那位千岁爷也是不肯下人的!”
武后道:“他不是千岁,也是位万岁爷,他的国家领土不比中原小,人也不比中原少,同样也是一个天下!”
“这个微臣知道,但那都是些未开化的蛮人!”
“唯其是蛮人才更可怕,只要有个好的将才,动员一批泯智不畏的蛮人,谁都挡不住!”
许敬宗连连点头道:“是极,是极,微臣就这利害关系,也逼得驸马非要他低头不可!”
另一边的张士远和秦怀玉也顶上了,王怀义也顶上了,王怀义虽然给张士远留了一条路,但是秦怀玉率领禁军,对皇驾的安全十分尽心,恰好就堵上了。
秦怀玉只带了十几名禁军,但这些人都是他得力的家将,身手十分了得,一下子就把张士远给围上了。
秦怀玉很不客气地道:“张士远,上次在长安,我已经卖足了交情放你离开,你怎么又来了,究竟意图何为?”
张士远相当倨傲,如何受得了这种盘问,怒声道:“我只是来一探故人,你也知道我为何而来的!”
“上次你就答应不再入中原的!”
张士远冷笑道:“那是家姑母答应的,我可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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