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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(第1/3页)
第五章
“冰岛素有『冰与火的世界』之称,自然环境恶劣,但能源丰富,得以发展温室农业以及多元化的工业,使得该国成为生活品质名列全球前二十名之内的国家…”
树树秋声,山山寒色,秋末的气候其实有些凉了,忙完整个夏节的日阳却仍眷恋着人间,不舍立即掩去。
吃过饭的正午,秋阳仍有余温,轻缓落在寂静的美术教室里。
偌大的空间只容了两个人。教室一角,体魄健实的少年躺靠在一张椅子上,脚边勾来另一张椅子,大刺刺地搁上去,两手交叉在脑后,眼帘闭合,如野生动物般漂亮的肌rou在阳光下尽情伸展。
一个少女侧坐在他的大腿上,捧着一本不属于她的地理课本,软绵绵的念诵声交缠着窗外的细微虫鸣。
“由于冰岛位于大西洋中洋脊之上,因火山熔岩堆积而成,所以处处可见地热资源…我不要念了。你中午把我拉到美术教室来,就为了让我念课文给你听?”成萸真的很不高兴,可是那软绵绵的嗓音实在一点说服力也没有。
“我明天要地理小考,总得找时间温习一下。”他故意逗她。
“那你自己读啊,我们高一的课也是很重的,我自己温书都来不及了。”成萸把地理课本往他胸前一按。
符扬顺势按住她的手,不让她缩回去。
“好吧,那你念你自己的课本好了。”他只是爱听她的声音,压根儿不在意她念的内容是什么。
“不要,我看书不喜欢念出声。”
“你念出来,不会的地方我可以教你。”他低笑,拉着她的手细细地咬。
“不用了,我不懂的地方大哥都会教我。”她试着把手抽回来,颊上又浮起粉粉红红的一片。
“难道我教的会比不上成渤?”符大公子不高兴了。
“我哥是大学生,我们念的他都念过,他讲解得比较清楚。”她避重就轻地道。
“我高你一个年级,你念的我也都念过。”符扬突然把长腿放下来。
她一个不稳,差点滑下,连忙揪住他的衣襟稳住自己。
符扬顺势将她密密地圈在怀里。她真的好娇小,自己黝黑粗犷的臂在她身前一衬,她更显得无比脆弱和女性化,他相信自己稍微用点力就能折了她的腰。
“说,我和成渤,哪一个比较好?”
“你无聊…啊!不要咬我。”她躲来躲去地抗议。
“说呀!”
“…成渤。”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起牛性子,总之就是不想回答他爱听的话。
“你越大越不怕我了,敢情现在是年纪大了,不怕被人赶出去了?”
“那你把我赶出去好了。”这样最好,以后再不必承他们家的情,再不必任他作威作福,看他脸色。
见她突然“勇敢”起来,符扬忍不住好笑,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,沉下一张俊脸。
“我赶你做什么?要对付也是对付成渤。”
“你对付我哥做什么?他又没有得罪你。”成萸一惊。
“我高兴对付谁就对付谁,难道还要先征求你的同意?你不听我的话,我就偏要拿你哥哥开刀。”他故意道。
“…我不怕你。我哥已经念大四,就快毕业了,等他毕业就可以自行独立,你才动不了他呢!”
本来说要对付成渤只是开开玩笑而已,可是听她一副等成渤毕业兄妹俩就要闪人的论调,符大公子登时涌上一股强烈的不悦感。
“是!最好他可以不用当兵,马上接你出去!或者我该说,最好他大学四年毕得了业?”
“你、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你管我想做什么。”符扬恶意地一笑。“你最好乖一点,否则要让成渤拿不到毕业证书,对我可不是太难的事。”
凭符氏政、商、教三者皆通的影响力,确实有可能让成渤毕不了业。虽然符去耘是明白事理的人,一定不会随着儿子胡闹,可是符夫人向来宠儿子宠到不分是非黑白的地步,谁知道她听了符扬的谗言之后,会做什么好事。
“…”成萸眸心闪过一丝忧虑。
每次只要拿成渤出来威胁她,她就不敢多吭半声,成渤真的对她这么重要?符扬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“道不道歉?”他沉声追问。
“…对不起。”半晌,她慢慢垂下头。
符扬微微一用力将她搂进怀里。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道歉,心里却隐隐不爽…为了成渤的前途,她什么都可以忍。那他呢?他在她心中,又排在哪个位置?
“成渤的未来真的对你很重要?”他突然问。
若她回答很重要,这占有欲超强的土霸王铁定要吃味;若回答不重要,又不是真心话,于是成萸干脆不接腔,等着看他想说什么。
“你想不想要他出国深造?想不想他将来找到一个好工作,娶到一个好妻子,少奋斗三十年?”
其实,只要符扬不从中作梗,后两者她哥哥自己自然办得到,可是,出国深造?
“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成萸掩不住必心之色。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…我不知道,这要看哥哥自己愿不愿意。如果他愿意,那当然很好。”她只怕还有其他附带条件。
符扬不再多说,低下头封住她的唇。樱唇在他的压力下开启,不再反抗。他的舌长驱直入,吮吻着她的芳甜…
“说你以后不会再反抗我了!”他越想越不甘心,抬起头紧盯着她。
“…不会再反抗你了。”成萸盯着他的衬衫钮扣,轻声道。
符扬满意了,重新将她锁回怀里。
成萸只属于他一个人的!他绝对不准任何人将她抢走,即使是成渤也一样。
成萸隐隐有种感觉,白天符扬在美术教室的那一席话,应该事出有因。
果然,吃完晚饭,符去耘夫妇将四个小辈全召进书房里,开家庭会议。
“其实,符扬国小的时候就应该出国去了。”符去耘解释道。“当时符扬的外公一直鼓吹,可是符扬刚拜了师父学画,而你们符mama和我也舍不得他一个人这么小就离乡背井,所以一直拖到现在。”
符去耘对坐在身边的妻子微笑,符夫人轻捏一下丈夫的手回应。虽然性格冷淡疏礼,她和丈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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