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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(第2/4页)
后,与她成亲,生了一名男婴之后,以为木已成舟而不再让她服葯,没想到那女子想起了自己原来的夫婿,羞愤自杀她就是夏侯青阳的母亲。这件事一直没有人敢说出去,现下夏侯靖远也不及问。
“那就有劳牛先生了。”夏侯靖远道。
“这…”牛鹤仙看着夏侯靖远。他素知他的个性,拒绝也是枉然。
***
白云痕一个人站在廊下,随意拨弄廊前的芭蕉叶,夏侯靖远在帘后望了她一会儿。牛鹤仙还是有两把刷子,云痕喝了他的葯,果然很快的醒来,气色也好了许多。
他掀开珠帘,走向她,珠帘脆响,倒把白云痕吓了”跳。
“云姑娘,进去休息吧,外面风大。”
她退了几步,看着他,绝美的容颜甚是苍白,也有几分迷惑。
“怎么了?”夏侯靖远笑问。
白云痕只是摇头。这时,紫檀也掀了帘子走过来。
“云姑娘,该吃葯了。”
白云痕“嗯”了一声,紫檀扶着她进房。
夏侯靖远在廊下站了一会儿,发现一片芭蕉叶上刻了个“鸿”字,他一慌,伸手在那附近都翻了翻,只见大大小小的叶上只要手构得到的,也全都刻上了“鸿”字。
他撕下一片叶子来,将它扯得粉碎,又命人将那些叶片剪个干净,随后一把抢进房里。白云痕坐在桌前,桌上一碗黑色的葯汤。
“还没喝葯吗?”捺着气恼,他柔声问道。只要她喝完了七帖葯,将往事忘得干净,那时她就属于他了。
“这葯…”白云痕道,一泓澄似秋水的眼眸望着夏侯靖远。
“怎么了?”他跨步走来,坐在她身旁。“很苦对不对?我让紫檀替你拿些花蜜来配葯吃,好不好?”
“不要了…我不喝了!”她摇摇头。
那忘情丹一天一帖掺在伤葯里,白云痕连喝了四天,心神恍惚了起来。她深谙葯理,知道这葯有古怪,虽然说不上来什么地方古怪,但是决计不肯再喝。
“你有伤,不吃葯怎么好得起来。”夏侯靖远柔声安抚她。
“为什么我会受伤?”她愣愣的望着他。“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?”
“云姑娘,我们公子怕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了,你先把葯喝了,再过三天,那时你身子好些了,公子一定会说给你听的。”紫檀轻轻笑道。
“是啊,你现在身子这么弱,听些不高兴的事儿做什么!等你伤好了,我一定告诉你。”夏侯靖远道。
“我不喝…这葯好怪…”白云痕坚持。
知道夏侯靖远仅有的一点耐心快磨完了,紫檀笑道:
“二公子,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他站起来。“让紫檀伺候你吃葯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等夏侯靖远走远了,紫檀吟吟笑道:“云姑娘,吃葯吧。”
“我不吃…”
云痕摇头,可是话没说完,紫檀便伸手点住她的xue道,把整碗葯都强灌了下去。
***
享风阁里好风阵阵,白云痕望着飞鸟,心里莫名有种跳跃的冲动。她似乎记得自己曾经可以做得到…提气,跨步,跃起…
夏侯青阳悄悄的来到享风阁,见花荫下有个白衫女子双足轻蹬轻蹬的,像是在舞蹈,披背的长发轻轻扬起,随风闻嗅得到阵阵清香。白衫女子袅娜转过身来,看见夏侯青阳,睁大眼睛,倒吸了口气,双手按在胸前,显然是吓了一跳了。
“云儿!你真的在这里!”夏侯青阳心神激动,跨了几步到她跟前,握着她的手,道:“你的伤都好了吗?”
白云痕摇摇头,挣脱他的手,退开了去。
“你是哪一位?不声不响的,吓了我一跳。”
夏侯青阳狐疑道:“你不认得我了?我是青阳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白云痕歪着头瞅他。
“我是夏侯青阳,你看…”他急了,从腰间拿出白云痕送给他的瓷瓶,道:“是你给我的啊,玉华无尘丹。”
“玉华无尘丹?是葯吗?”白云痕从他手里拿过瓷瓶,打开来闻了闻,顽皮笑道:“这菜好香,比我每天吃的那种好多了,我去告诉靖远,改吃这个葯好了。”
靖远!云儿一向讨厌二哥的,怎么忽然喊得这么亲密!夏侯青阳怔怔望着她。来回一趟栖云谷不过一个半月,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态度却恍若隔世?
这事有蹊跷!
“云姑娘,云姑娘…”
紫檀急急跑了来,看到夏侯青阳,心中一惊,但随即镇定的走了过来。
“三公子,你回来了。”
夏侯青阳下了栖云谷的第二天,便接到鸣玉的飞鸽传书,说白云痕伤势沉重,被夏侯靖远带到鱼鸣庄求医,于是日夜兼程赶了回来,哪里知道,回来看到白云一痕,她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夏侯青阳浓眉一沉,问道:“她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”紫檀垂着头。
“好丫头,谁给了你另一颗胆子,问你话居然敢不答!”夏侯青阳厉色道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紫檀随即跪了下来。“二公子吩咐过不能说,要是让他知道了,紫檀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。三公子,您就别再为难紫檀了。”
“好,我自己去找他!”他道,又转向白云痕,柔声说:“云儿,你先跟我回凝翠轩。”
白云痕虽然对夏侯青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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