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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左拥右抱忙纷纷  (第6/6页)
!”    矮汉子道:“你怎么知道!”    独眼大汉咧嘴一笑遭:“猜罢了,老三,你是有名的水怪,游过去看看,船上究竟是些什么人?”    被叫做老三的矮汉子应了一声,匆匆解卸衣衫,便打算下水。    这时候,蓝衣青年忽然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必去看了,那是一艘空船!”    两个中年人都诧异的问道:“少岛主,从何判断那是一艘空船!”    青年微笑道:“这道理更简单,你们只看那几只海鸥绕船低飞,颇有栖息之意,便知道船上不会有人了!”    矮汉子道:“那船上的人呢?”    青年道:“当然是已经上岸来了!”    矮汉子忽然神色一变,凝目问道:“少岛主怎知那船上没有人,并且已经登岸了?”    青年又微笑了一下,道:“你没看见船头插着一只竹杆吗?那就是驶船来的人下的桩,如今船至人渺,他们当然是已经上岸来了!”    那独眼大汉闻言跟中立即精光暴射,沉声道:“既然如此,待老奴飞报岛主,立即派人搜索…”    青年摇摇头,笑道:“人到了岛上,还怕他们飞上天去么?你们且别声张,先在附近查看一下,沙滩上一定留下脚印的!”    两个中年人同声应是,立即分头向左右沙滩搜查。    没多久,矮汉子果然发现一行清晰的脚印,由海边蜿蜒向内岛延伸而去。    那脚印由滩边登岸之初,两脚之间距离甚近,离开了水面。    脚印间的距离便突然加大,每一落脚,都在四尺以外。而且越走距离越大。    十余丈后,两个脚印中间的距离,竟然已达五六尺以上了。    同时,脚印只有一行,履痕也极均匀,此外别无其他痕印或足迹。    青年俯身细看了很久,不由眉峰紧锁,喃喃自语道:“他不辞艰险,千里迢迢驾舟而来,怎么会只有孤零零一个人呢?”    矮汉子接口道:“或许他的同伴都死光了,只剩下一个人!”    青年摇头道:“不,此人的一身武功不弱,同伴也不会是凡夫俗子,一定另有其他缘故!”    独眼大汉道:“岛主早已有严令,不容任何外人踏入内岛,只怕只有半个人也不能放过!”    蓝衣青年直起身子举目向内岛一片密林扫了一瞥之后,说道:“走!咱们跟下去瞧礁!”    三人循着脚印追踪而行,越过抄滩进入密林,脚印忽然折向正北;转入了一条羊肠小道。    那小径是以细石铺成,两侧嵌以鹅石,行约里许,使到一个三叉路口。    路旁,有一座青石砌成的凉亭,亭外竖着一面木牌,亭柱上挂着一张弓,一壶箭。    木牌是贴了一张告示,写的是:“本岛处处危险,外人切莫留连,左有制命毒沼,右有化骨之泉,蚊蛇皆带有剧毒,丧人何止万千,阁下既属无辜,何必以身试验?”    “前进已是绝路,退后或亦艰难,壶中备有响箭只须放箭示意,宫有专人接送,且请入亭内少歇,万勿逞强闯关!”    脚印到了亭子,略为显得有些紊乱,然后顺着左边小径延展下去。    蓝衣青年轻叹了一声,道:“可惜,可惜!”    独眼大汉道:“少岛主可惜什么?”    蓝衣青年遭:“那人,行到此地,分明已经看见木牌上的警示,但他却不肯停留,反而走上了死路!”    独眼大汉露齿笑道:“左边小路,乃是通往毒泥沼泽,那地方寸寸都是陷阱,只要沾上了一点毒泥,便休想活命了!”    蓝衣青年不悦道:“李豹,咱们与那人无怨无仇,甚至连人家姓名都不知,你为什么要这般幸灾乐祸呢?”    独眼大汉连忙欠身道:“老奴不敢,但岛主既巳立下了警告牌,那人不遵告谕,擅闯内岛,这怪他明知故犯,自取灭亡!”    蓝衣青年摇头道:“我总觉得爹爹只立下警告牌仍嫌不够,假如人家不认识字,这牌子又能发生什么作啊?”    矮汉子道:“天亮未久,那人可能还没有去远,咱们快些赶去,或许还来得及追上地!”    蓝衣青年长长吁了一口气,道:“但愿他不是个性急鲁莽的人,千万别去涉险越过那片毒泥沼泽!”    说着,一撩衣襟下摆,迈开步子,急急循着脚印向前奔去。    他身法展开,其速如飞,李豹和那矮汉子施尽全力,才勉强跟上。    但那青年奔行虽快,两道灼亮韵眸子,仍然始终未离开细沙小径上那行行的脚印。    小径穿进密林,渐渐变得曲折起来,沿途枝藤交错,野草丛生,显见这条小径,平时一定很少人行走。    行了盏茶时光,密林中忽然中断,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泥地,地面上长满了无数奇形怪状的菌类。    那些菌类,不仅形状古怪,而且红绿相衬,色彩极尽鲜艳,一眼望去,只见五色缤纷,美不胜收。    但在那些灿烂悦目的菌冠下面的泥地含着剧毒的沼泽浮泥。    三人身形掠到林边之后,急忙停步,细看那行脚印,竟是直达毒泥沼泽边缘,才中止不见了。    青年变色道:“他居然没有回头!”    李豹纵目前望,皱眉道:“前面不见人影,莫非他也知道通过沼泽的方法?”    青年没有回答,一挥手,身形破空射起,翻落在一朵淡红色的菌冠上。    李豹和矮子也相继飞身而起,小心翼翼的选挥同样淡红色的菌冠落脚,紧随在青年身后。    那种淡红色的菌冠,每隔五丈左右才有一朵,三人鱼贯前行,此起彼落,接连数十尺换步,才算越过了那片足有百余丈宽的毒泥沼泽。    蓝衣青年脚踏实地,目光迅速转动,突然发出一声惊呼。两个中年人循声望去,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冷气。    原来就在那毒泥沼泽的边缘,赫然遗留着两只血淋淋的断腿。    更令人吃惊的是,断腿旁边,仍有一行清晰的脚印,继续向内岛延伸,并未中断,直到通过一段坚硬的石板以后,脚印才逐渐消失不见了。    矮汉于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骇然道:“难道这家伙有四只脚?”    李豹低声喝道:“别胡说!”    矮汉于指着地上血淋淋的断腿道:“要不然,他的两条腿分明已经砍断了,那些脚印又是怎么留下来的?”    李豹默然良久,摇摇头道“谁知道!”    两人低声议论,蓝衣青年正在全神贯注的检视那只断腿和地上脚印。    这时缓缓抬起头来,说道:“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这断腿和脚印,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人,而且是两个来自关外的女人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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